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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木言粗喘着,将硬到发疼的肉棒握在手中,那东西已经涨成了绀紫色,盘踞其上的青筋勃勃跳动,被冷水冲了那么久仍烫得骇人。

        借着从铃口漫出的前列腺液,五根修长的手指不留余地地撸动起来,坠在根部的囊袋看着沉甸甸的,随着撸动而前后晃着。

        穆木言的喉咙很少发出声音,此刻却因为过满则溢的刺激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他单手撑着墙,完全湿透的T恤紧贴着他的后背,湿重如他的喘息。

        轻盈的酥麻感从大腿根部开始扩散逐渐蔓延至全身,火星子似的在他这具几近干枯的身体里点燃欲望的火。

        从发梢滴下的水在他眼前布成一道雨幕,他的视线模糊,意识也逐渐朦胧,恍惚间再度回味起与奚延越的那个拥抱,那时他过于紧张以致身体僵硬,没有将他紧紧抱住,现在想来不免懊悔。

        快感逐渐攀上顶峰,胸口的起伏愈加汹涌,齿关在临射前紧紧咬合,转眼间面前的瓷砖上多了一滩黏白的精液,随着凝结在上面的水珠缓缓往下流动。

        只歇了片刻他的手便再次活动起来,仍处在不应期的肉棒若受到刺激,痛感远大过于快感,但他是恋痛的。

        他将额头抵着自己的小臂,于痛感的缝隙中滋生出的些微快感转化成肩胛骨细碎的颤抖。又一次射了,这一次射在手上。他张了张手指,精液在他指间拉成细线,很快被水流冲刷干净。

        仅仅是和奚延越的一个拥抱就让他射了两次还意犹未尽,穆木言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他一定很厌烦自己吧,否则该怎么解释那个陌生疏离的眼神呢?

        算了,也许奚延越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那次交谈只不过是他心血来潮的施舍,何必去纠结呢,反正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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