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足迹毫不避讳地趟过后穴,缓慢地一路往下。跪伏在地上的男人不止颤栗,耳根红透了,握拳的手背泛起青筋,宽厚的脊背微微弓起,欲盖弥彰地想要掩饰胯下那根本藏不住的大凶器。

        事与愿违,那灵巧的脚尖先是拨弄着他鼓胀的囊袋,动作比先前更轻柔,却更叫人酸软难耐;往前探去,那灼热而坚挺的阳具也被如法炮制,上上下下被反复爱抚,就连最前端的冠顶也被打着圈儿好好照料,马眼处渗出清亮的欲液,内裤顿时洇湿了一小片。

        安静的客厅里,只听得衣物布料的摩擦声,还有一阵阵压抑至极的低喘,硬如烙铁的肉茎伸延至一个让虞月暗自惊叹的状态,裤子前面顶起了一个大帐篷,衣料紧勒臀部,勾勒出更紧致诱人的形状。

        只有亲自丈量过,才能最真实地感受到这大家伙是多么粗长得可怕。

        谢逸然忍耐着被挑起的快感与欲望,尽职尽责地完成了客厅的打扫。他哑着声音汇报着工作,依然保持着跪地的姿态,听话地等候客户差遣。

        “干得不错。”虞月的鼻息也重了几分,她呼出一口气,放下脚尖,“抱我去书房。”

        谢逸然唰地一下站起来。虞月往下瞄了一眼,膝盖磨得红红的。

        谢逸然弯下腰,一手绕过虞月的膝弯,一手抄过她的腋下,轻松将人捞起来横抱在怀里。

        虞月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微仰着头,刚好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谢逸然生得白净,此时低眉顺目,鼻头泛红,眼里盛满方才被快感逼出的生理泪水,一副任人欺负的纯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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