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打算迷失在这个世界里,顺着兆木弛的意思一辈子痴傻下去,也省得自己费力找活着的理由。当人类还要吃喝拉撒,还不如这样活着,跟死没差。
可他却被复原了,这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这个小孩十八岁时为心爱的邪神大人献上的舞。轻薄的纱环绕着身躯,逐渐长大的青年不再充满曾经雌雄莫辨的青涩模样,变得愈发成熟,力量在被纱包裹的身躯下暗流涌动,人鱼线和臂膀随着舞动透着充满爱意般的魅惑张力。
白六承认,长大后的兆木弛比小时候的他更美。
而白六此刻在记忆中久违的从自己身上品尝到一种,从来没有尝过的欲望。
察觉身下人的失神,兆木弛报复的用牙齿咬了一口乳肉,激得白六从牙缝尖溢出一丝低吟,前端悄悄翘起,抵着兆木弛腹肌磨蹭。白六回神,看着压着自己的人抬起的紫色瞳孔里满是欲望和冗杂情绪的眼眸,低低笑了一声,探下头轻轻含住他的唇瓣。
真是奇怪,白六心想。
他觉得这种味道竟然意外的好吃。
兆木弛愣怔住,被柔软的唇瓣摩挲的呼吸一掷。他以为清醒的邪神大人,会用诡谲善辩的恶劣言语将他亲手玩死,会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被自己强迫着做恶心的事情,会厌恶会失望,他长久来预想到了所有结局,却没想到会是一双贴过来的唇。
兆木弛想,这两瓣唇可能早就淬了毒。可现在已经贴上来了,再想解毒恐怕也已经晚了。
白六才不管那些弯绕,他没有想宽慰人的念头,也不想解释自己的心路历程,他本来就是已经死去的人。在死后苟且偷生的日子里第一次品尝到了爱欲,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得到了新奇的玩具而欣喜若狂。他从兆木弛的桎梏下向两侧张开双腿,环住了兆木弛的腰背,在兆木弛即将逐渐加深这个浅吻前适时的后仰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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