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不管萧问崖作何反应就起身离开了。
说是有些事情,但埋头做起来时间过得也快,等结束已经是申时了。
冬日里太阳落的快,屋内早已点起烛火。
宫九起身披上白裘,出门时发现早已有一抹红静静地在屋外站着。
宫九道:“夜间阴寒刺骨,为何不来屋内等?”
萧问崖道:“反正我已经到了,在何处不是等?”
宫九无奈摇头,牵起他的手便向府外走去。萧问崖感受着手心的温热,再一回神便已经快到苏桥了。
不仅如此,他还听到了熟悉的爽然笑声。
“花兄啊,这河灯可真难数啊。”
“刚才我数到了那边,花兄你听我给你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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