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崖便盯着牌上方方正正的楷字发呆,手下刻刀的刀锋不知何时已经嵌入肉中,持刀者却如无感无觉般。

        一直到血液顺着刀口滴落在刚刚刻出的凹槽中,红色瞬间溢向四方。

        萧问崖看见这鲜红的“九”字,才如同被踩了尾巴似的,手指间迅速掐了两下,低声说了一句话。

        再看木牌早已如刚刻下时一般,那还能得见一丝的血迹?

        此时的小商已端上了酒,替萧问崖拍开泥封,放在桌上。又为萧问崖摆上了碗筷,与一碟下酒的花生米。

        小商道:“这是掌柜儿送的,客官您吃好喝好。”

        摆放齐整后,小商也瞧见着了那牌上的字,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他向萧问崖问了一声:

        “咦,为何独刻一个‘九’字?那是不是还有前八份?”

        本想挥退小商的萧问崖愣住了,他又把目光放在那除秽牌上,低喃道:“是啊,为何独刻“九”呢?”

        “我近日从侍女口中听闻,元日时庙会的位置定在苏桥畔。”一番云雨后宫九还未着衣,正依在萧问崖的怀里玩他纤长的手指。

        萧问崖也不嫌他烦,另一只空闲的手环住了宫九还留有红痕的腰际,下巴轻轻磕在身下人的发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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