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迟迟不愿在除秽牌上刻字。
如今已过三年,他还是下笔,却只独刻一个“九”字。
萧问崖摸索着手中的除秽牌,低低叹了口气,声音低哑的问小商:“今日风雪还大吗?”
小商道:“昨日风雪是大得很,现在街上全是白的,但外头雪已停了嘞。”
萧问崖转头看向门外,有些低颓地点点头道:“好、好,你下去吧。”
小商得了信,赶忙就脚底抹油地逃离这压抑的气场中。
萧问崖收起了除秽牌,端起桌上那坛酒,也不用碟乘,抬起便大口大口灌入喉咙。
似乎只有辛辣的酒才能让他稍微忘却那些烦忧。
而此刻,萧问崖的低迷却被一人打断了。
一把剑被拍在了萧问崖的桌前,身着白色干练飞鱼服的剑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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