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安正疼着,憋红着脸摇头:“来不及了,要出来了——”
“啊——”陆行安大叫,紧接着又伸手向下身探去。
门外的人冲进来时,胎儿的头已经娩出了大半,护士连忙拽下人的裤子,轻轻托着股间那颗沉甸甸的小脑袋。
“南南,南南——”陆行安揪着床单,一声一声的喊南施的名字。
“我在我在,陆行安我在!”
“啊啊——”又用了一次长力,肉乎乎的胎儿就掉在了护士手里并发出了颤抖的哭声。
陆行安失了力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他紧抓着南施的手,眼睛里的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南南,我好怕……”
孕育之伤,生产之痛,我都不怕,我怕的是失去你。
后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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