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更多的明示,下一秒,硬挺滚热的肉棒已经顶着他的腿心,撞进了大腿并起的软隙。

        腿根滑腻地发起烫来,像松香行将在琴弦上融化,啪、啪啪——肉棒响亮地抽送,顶出甜腻流利的水声,不够,还是不够,惯于拨弄小提琴的手指滑过他的臀股,刮起更多的白稠,将集起来的精液全副抹进大腿内侧,动作不容置喙。

        腿根的软肉被跳动的龟头反复碾过,抵出了小小的圆形凹陷,像是身体中被另造出的一口全新性器,在毫不留情的插弄中左右晃动,泛出淋漓的水红。安德里亚的另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小妈妈的髂骨,几乎攥着他迎合肉棒往复挺送的动作。那根热硬的东西来回在大腿间抽弄,滚烫地擦过小共妻的外阴,每蹭动一下,都顶得穿在肉蒂上的淫铃跳弹不止,叮当乱响。肉蒂则早已被挤得吐在外边,胡乱圆肿,被一次次蛮不讲理的摩擦逼得抽搐流水,几乎失禁般淌蜜不停。

        “停,停——哈,好快,那里不要顶了……安德里亚!”

        林绮川几乎尖叫出声,在长子又一次恶意拨弄阴蒂的动作里弓起身子,不能自抑地颤抖着吹出一大股汁水,脚趾都绷紧了,泛出花瓣般的色泽。

        “没关系,”安德里亚咬住小妈妈的耳朵,低声安慰:“您把我衔得很好……绞得很紧呢。”

        回应他的是一阵骤然紧促的铃声。

        林绮川只得噙着泪,边囫囵咽下呻吟,边急促地把手指探到身下,试着握住那只金铃——却只是害得自己又潮吹了一次,水汁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向下淌,浸得肉棒滑腻不堪,并拢的大腿几乎吃不住了,几度被龟头顶进了湿软的阴唇,发出津津的水声。

        “不行、不……呜,这次真的不行了……”

        小共妻忍不住颤声求饶,耳根红得同乳首一般,尾音里带着褪不去的耻感,“太多了……流出来的水、水太多了……”

        “好诚实……您难得没对我说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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