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绮川只感觉周身越来越热,简直耻得要烧起来。本以为要故作羞耻,没想到现在却弄假成真,次次被人猜中要害,甚至还没被碰到私处,就潮吹了一次。

        这该死的乡巴佬!他刚想不顾一切地说些话回击,对方却忽然变了语气,声音冷了下来:

        “对了,我刚才说过什么?——你的裙子,需要怎样?”

        男人用力扯了一下小共妻的腿间的金链,用动作提示对方反应,小共妻慌忙把骂人话咽进肚里,连连点头:

        “我、我记得,裙子要再往上拉一点……”

        小穴仍旧陷在吹出一波的余韵里,心里还翻涌着难听话,他的手指却乖得不得了,依言将裙摆向上撩去。

        黑白两色的女仆裙装缓缓卷起,直至露出光裸的小腹,将私处袒露在外,像极了一只主动拨开硬壳的嫩蚌。

        “噢,”男人的声音喑哑下去,“小女仆……不,小荡妇,这也是神父教给你的?依照你们教义的规定?”

        他一手箍住小共妻赤裸的大腿,另一只手搭在小共妻的臀瓣上,用力揉捏,而后忽然开始狠狠地掌掴,啪、啪啪——清脆的皮肉接触声骤然在房间里响起:

        “——在裙子下面敞着小屄,露着屁股,不穿内裤,只在穴里含着一块白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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