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

        湿润又失神的眼眸,扯紧被单的手指,嫣红微张的唇瓣,绷直绞紧的双腿……性事中的时光总是难以度量,时而极短,时而极长,顺着小共妻腿根淌下的一缕白浊,时间就这样汩汩流过,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

        林绮川已经三十来岁,不复昔日的青嫩生涩,却达到了靡丽熟艳的高峰:整具身子仿佛一株深红色的蔷薇,若隐若现地透着只有用力揉搓蔷薇花瓣,碾得指尖都留下汁痕,才会露出的烂熟颜色。

        他早已习惯各种男人的肏弄和精液的滋润——也对肚子被肏得一日日鼓起,不断怀孕生子感到习以为常。

        当年肚子第一次圆起来的时候,他还表现得非常抗拒呢。

        那时候他刚成为年轻寡妇,以为自己可以带着大笔钱财愉快脱身,结果却长出了小批,成为了家族共妻,狼狈不堪、满不情愿地在地板上发生的轮奸中被注满子宫,十九岁便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现在他挺着四个月的肚子,不算中间意外被操到流产的情形,这是他怀上的第十二个孩子,十多年间肚子没有空闲的时候。除了为教父和家族里的其他男人生下孩子,他还曾被家族的敌对势力短暂绑走,被解救回来后,发现怀孕了。这个孩子也没有堕掉,而是遵从天主教的教义,乖巧地生了下来,不过生产的场合有些特殊——

        不是医院,而是教堂的神坛。

        他躺在冰凉的圣坛上,肚子高高挺起,手脚分开,两腿大开地乖乖被铐链绑好,四周围着一圈身形高大、身穿长袍的神父、执事与主教。

        男人们的目光如有实质,沉沉地落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小共妻紧张得微微颤抖,神情宛如即将被鬣狗摁倒在地,扑分群食的小鹿。年长的主教举着银烛台,居高临下地垂下一根手指,落在小共妻的侧颈,继而一路挑剔地滑了下去,狎昵地描过他孕晚期中的熟美身体,从莹莹颤动的浑圆翘乳到银盆般高隆的孕肚,再到饱满皙润的大腿,画出春峦般的起伏。

        “与敌人交合乃是罪过。”

        主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醇如美酒:“作为天主的仆役,今日我将为您洗礼,除去您身上肮脏而不忠于家族的痕迹——使您重又清白无辜,得入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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