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道。
关于那一位小夫人的传言很多,甚嚣尘上,传播极广,连他这个圈外人都有所耳闻:
有人说他是男性,也有人说她是女性;有人说他白皙娇小、羞怯可爱,也有人说他妩媚高挑放荡大胆;有人声称他是老教父生前的续弦,不过因为犯了错而沦落到此种境地,也有人驳斥说他明明一开始进入家族的身份就极不体面,是个为教父供酒的蒜头鼻酒商的年轻情妇,据说跟着对方跑到意大利时连高中都没念完;有人认定他是前后两任教父的禁脔,被用金链牢牢锁住,连脚掌都无需落地;也有人觉得他谈不上所谓禁脔,只是被毫无怜惜地使用糟蹋,作为家族性器而公用共享——毕竟算上他肚子里怀上的这一个,三个孩子的父亲没有是一个相同的。
从错综复杂的传闻中提炼不出他的眉目轮廓,反而令人更加困惑。年轻的画家没有见过小夫人的真容,暗暗好奇,愈加多了几分期待。
这位……小夫人,究竟是什么模样,会穿着怎样的衣裙、以怎样的姿态、怎样的开场白来同自己相见呢?
“就是这里了。您请进。”
“好的,非常感谢。”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推开画室房门,他所见到的会是一个年轻鲜嫩、浑身赤裸的双性艳姝。
小美人坐在椅子上,脚尖微微点地,高高隆起的肚腹下半露着红胭胭的女穴和束着金环的粉稚肉棒,肌肤胜雪,乌发及肩,眼神雾蒙蒙的,嘴唇不知被谁吮得嫣红,映衬着乳尖的红宝石,娇嫩的脖颈、胸乳和腿根上点缀着金饰,奶孔和尿道都用金塞牢牢塞住,堵住欲望放纵的出口,宛如一桩色情的淫刑。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这副姿态无比自然坦荡。没有痛苦,没有羞耻,似乎这样光裸着身子,除了金饰什么也不穿才是常理,理所应当般晃着丰腴的奶子,一身白腻皮肉在日光下微微闪光,于呼吸中微颤着起伏出曼妙的曲线。仿佛就是画中赤身裸体的维纳斯,不过比维纳斯更为年轻娇艳。
画家抬头瞥了一眼,一瞬间便耳根滚烫,热流直冲下腹而去,只能匆匆低头,用俯身行礼的动作稍作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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