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周围的两个男人都在看着自己,小共妻急忙找补,低下头,手指在膝盖上绞紧,摆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慌张样子,耳根却依然诚实地透着娇嫩的粉色。

        “没关系。还有什么要问吗?”

        年轻教父的目光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像雪花一样积在小共妻光裸的肩头:“除了外出事宜以外的东西,小妈妈?”

        “……我,我想……没有了?”

        林绮川蹙眉想了想,迟疑着摇摇头,“不如……您还是同我说说,这一次外出的事情吧?比如,比如……这次我可以去哪儿?您准备带我去哪里呢?罗马、威尼斯,还是佛罗伦萨?”

        越说,他的眼睛就越亮,说到最后几乎按耐不住地兴致勃勃,穴里的淫铃叮铃叮铃清脆地响,听上去也透着欢快的味道。

        “除了这个,您没有其他什么要问吗?”

        医生推推眼镜,低声问了一句,眉眼间的神情透着些微妙的古怪——林绮川从没在这傲慢又扭曲的男人脸上见过这种表情。

        小共妻暗自稀奇,在心里悄悄研究了一会儿,居然从男人的表情中读出了怜悯。这是做什么!他睁大了眼,难以遏制地讶异,紧接着为对方的这股怜悯感到恶心。

        不,不对……他用余光瞄着医生的脸,瞧了几秒,无声地推翻了自己先前的判断,修改了答案:也许确实是怜悯,可这份情绪指向的对象不止有他。

        似乎是对他,又似乎是对着某个……不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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