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眼眸,看家族的徽记徐徐展开,在绵密的疼痛中永久存留在自己的皮肤上,甚至是刺在自己一低头便能望见的胸口,一块肥美的熟地,随着呼吸上下摇动起伏。小共妻别过脸,闭上眼睛,有某种东西在他的心里簌簌崩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好了,该回到正题了。”

        刺下最后一笔,年轻的继子用指腹抹去多余的色料,露出完整的徽印,略微点了点头。他放下了手中的纹身用具,朝门外随意瞥了一眼,一整只托盘随即被接过去取走,紧接着,另一台沉重又熟悉的机器被推了进来。

        “这,这不是——”

        刚经历过一重折磨的小共妻身子摇摇欲坠,瞳孔睁得极大。他已经跪不稳了,只能用一个接近于鸭子坐的姿势勉强稳定着屁股——这一处也已经在车上漫长的肏弄中被搞得红肿破皮了。

        即便如此,他也一眼就认出了那台机器。那就是在一年以前为他灌精的东西,一股股冰冷的白精就是经由着机器上粗大的软管不住打进他的宫胞,似乎永无止境,灌得他肚皮高高隆起,催磨得他几近生不如死……

        现在,那台仪器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更完备,布置上了更多的东西。

        小共妻仿佛被人当头擂下一棒,浑身都失去了动弹的力气,一时浑浑噩噩,眼神迷离,只是盯着那台仪器,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自己倒不如被用上肉刑,干脆利落,也不会受这种折磨,说不定会更好呢。

        可是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些管子又一次插入了他的身体,从门外涌入的仆妇视若无睹,流水线般分开作业,按着他的大腿,将腿根粗暴地掰开摁牢,不顾身体细微的颤动与挣扎,把最粗硕、带着宫口环夹的那一根灌精管就着满穴的淫水径直塞进去,捅入两腿间的穴眼之中。不止如此,这一次,小共妻胸前的一对乳塞还被抽了出来,塞入了一双连接着导线的细管,空心的一端塞入奶头间细细的缝隙,密闭的那一端则联向通电的机器。

        这、这难道是要……

        林绮川遽然扭头望向自己的继子,惊惧感又猛然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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