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求……来个人,帮帮我,救救我……”
小共妻用双手抱着自己的乳团,眼泪摇摇欲坠,“要被撑坏了……”
他终于意识到这放置处罚的刁钻之处,不敢再嘴毒,开始断断续续地向着空气讨饶认错:
“先生,我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会有下一回,求求您——”
“饶、饶了我吧……把我肏松也没关系,肏成只会摇屁股的小婊子也没关系,不,不对,我,我就是您的肉棒套子,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只要您允许我把奶水挤出来——”
他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泪水扑簌扑簌地落在胸乳和大腿上,在水泥地上溅开一朵一朵的小小水花。实在恐惧着被折磨得死在这里,小共妻的身子几乎在簌簌发抖。
“这样便受不了了么?”
刑讯室的门慢慢打开,年轻的教父换了一套西装,衣冠楚楚地踱了过来。
他边走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袖扣,身子的阴影将小继母牢牢罩在其中,正宛如他对他的掌控:
“不过是惩罚的头一道菜,乏善可陈的开胃冷盘。汤品、副菜和主菜都还没来得及呈上来。——还是说,小妈妈,你更期待排在最后的甜品?我也能够满足您的心愿。”
他转过头,示意门外的人取来一套托盘,小瓷碟里盛着些青色的稠液,似乎是某种颜料,而小碟旁摆着一套似针似枪的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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