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阿尔伯特必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但他绝没有想到,醒来会发现自己被锁在了这里。
小共妻的眼圈红了起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急促。空气中的血腥气若有若无,有如绳索般勒上了他的脖颈。
林绮川闭上了眼睛,仰着脖颈,一动不动地跪坐着。
像等待断头台的铡刀落下般煎熬地忍耐,他攥紧了双手,在心里一秒一秒地计数时间。但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处置他的人——他似乎是被遗忘了,也似乎是被放置了。
也许、也许……未必是要对我用刑。
可能只是要恐吓我一下……也说不定。
他稍稍放松下来,坐姿不再那么僵硬,许多原本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开始进入他的耳朵——譬如隔壁影影绰绰传来的声音。
起先他以为那是用刑声,可是又不太像。细细地听了一阵,仔细辨认,小共妻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那分明是叫床的声音!
那是两个男人的嗓音,一方低沉,一方沙哑,听起来大概是前者将后者捆吊起来,鞭笞一顿,而硬骨头的俘虏还不肯吐露消息,随即主刑人意欲用粗暴的奸弄让人开口。被强行肏入身体的男人起初听起来极为抗拒,喘息急促,激烈叫骂个不停,可渐渐地,在一阵阵皮肉拍打和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里,那受刑者的抵抗松软了下来,仿佛被砂纸打磨去了棱角,露出内里青涩粉润的底色。喊叫声里渗出了甜稠的蜜意,丝丝缕缕,尾音高亢愉悦,断断续续,带着诱人的钩子——俨然已沉溺其中,不复能听出先前的勉强了。
“小婊子……吸得可真好。”
施刑人低哑的声音隐约透过了墙壁,滑进了林绮川的耳朵。小共妻面上越发烫得厉害,用手捂住了嘴唇,似乎这样就能止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始终没被肏入的前穴翕张着吐出一股淫液,仿佛自己正和隔壁的男人一样经受着肏弄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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