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抽噎起来,哆哆嗦嗦地用手环住了自己的乳球,从根部推挤,奶水喷泉般四下喷溅,乌色的发丝、被灌得渐渐鼓起的小腹、大腿、乃至金属铐链上都到处都是。

        在越发浓郁的奶香里,小共妻仿佛失去了意识,迷蒙恍惚地一边挤着自己的奶子,一边不停地蘸取奶水品尝甜苦,有时两只手都忙着搓揉压弄,便只能垂下脑袋,让两手抓着奶子托送到唇边,用粉嫩舌尖亲自从红殷殷的奶头上卷了一些乳汁送进嘴里,细细品尝。好在他的奶子已发育得足够大了,胸型也挺翘如大颗的草莓,即使略一低头,也足以叼住熟红溢奶的乳头。那副眼睫低垂,认真尝着自己乳汁味道的模样又乖又骚,像是在完成什么必不可失的重要任务。

        ——已经是一副彻头彻尾的淫器姿态,本人却毫无自觉,甚至还朝更为肉欲、完全的方向主动发展。

        可小共妻此时想不到这样的事。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挤出不带苦味的奶水呢?

        又挤又打了足足三轮,直到奶水尝不出一丝苦味,他才实现了这个愿望,被机器滴滴地允许哺育自己的孩子。

        小小的摇篮被送了进来。两个宝宝的年龄不一样大,但相差不多,毕竟小共妻怀上第二个跟生下前一个只差了三个月。女儿一岁,已经学会爬行、开始摄入蔬菜泥、肉泥一类的辅食,只需早晚喂奶;但儿子才出生不久,每天光喂奶便需要七八次。在他出逃的这一日,女儿没吃到熟悉的奶水,而儿子几乎饿了一天,两个孩子都嚎啕大哭得厉害。

        小共妻只能从摇篮中抱出孩子,一手揽着襁褓里的儿子,一手抚着女儿娇嫩的后背,把两个孩子一同抱在胸前,同时喂奶,并且腿根大敞,承受着精液的一股股猛灌,等待着第三个孩子在宫胞中的着床。

        倘若有人看到这副景象,恐怕要啧啧称奇……他相貌漂亮青涩,还存着少年般的稚气,喂奶的样子却十足娴熟。额头低垂,腰肢摆荡,手背轻轻拍打着孩子的后背,防止他们呛到,动作里透着些难得的静美,还藏着不自知的母性气息。要是细心些的人再注意到他两腿间粗大的灌精管,兴味则会更为浓厚:

        还是个孩子的样子,却马上就要当三个宝宝的小妈妈。到那个时候,不知他这一双奶头能被孩子抢得过来吗?

        但那是十多个月后的事。现下,奶水滋滋地涌出小共妻的胸口,滑出诱人的曲线,带来一阵阵如丝绸般柔滑曼妙的感觉。敏感的奶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柔柔地吮舔,调皮的女儿还又嚼又咬,林绮川从脸颊到耳根红了一片,肚子已经被灌得满如六月孕妇,沉沉地翘在分开的大腿之间。宝宝们一边吸奶,一边还推挤着他隆起的肚子,感觉好玩似的不住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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