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生几次就好了。再过几年，您这里旷下来的时候，兴许还会渴望那种感觉，怀念肚子鼓起来的样子呢。”
“不，我不要再来第三回了……”
小共妻拼命摇头，眼眶微微红了起来：
“阿尔伯特先生呢？他现在在哪儿？”
“您想见他？那么我倒要问问您，小夫人，他现在见您做什么呢？”
医生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一种黑色的、令人绝望的东西：
“——只要看到孩子就够了。您说对吗？”
林绮川死死盯着对方脸上的笑，咬紧了嘴唇，手指陷进了身下的软垫。
心底一片冰凉，那颗在生产后就始终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下去，沉进了谷底。
阿尔伯特也已经倚靠不上了。
现在，现在他能做的只有……小共妻面色如纸，指尖掐得失掉了粉润的血色，他没有再追问或向其他人寻求核实，一个决定无声无息地在心中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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