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我这就来。”

        林绮川瞄了那令人生畏的灌精机器一眼,不由自主地悄然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抬起了脚步。

        他缓缓挪到那台机器旁,一下子映入眼帘的便是十几条尺寸不一的连接着低温储液罐的管子。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条管子足足有两节大拇指的长度那样粗,末端带着可伸出并自锁的小小半环钩爪,无比精巧,张开又合拢时就像未镶上宝石的花朵形爪托,钩柄铭刻着一枚同色家徽,复古庄严又冰冷情色,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但一想到它的用途,想到要被这些钩爪打开、抓住、镶嵌到其中的东西是什么,小共妻就胸口沉重,呼吸逼仄起来,那些花朵般的小小爪钩顿时失去了美感,变得像极了公犬交配时阴茎上固定母犬的倒刺,给人极度不祥的感觉。

        他屏住呼吸,为了表现自己的“乐意”和“尽职”,强忍着不适,伸手轻轻碰了一下那条管子,立刻就把手又收了回去,转而握住了一条直径大约有两根食指粗的尖头软管。

        然而,刚想要把那条无害得多的灌精管取下来,背后便响起了阿尔伯特鞋跟轻轻点在地面的声音。林绮川陡然回想起目前的处境,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现在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不仅如此,他还需要积极热情地向身为新任教父的继子展示自己,用行动表露出乐于生子的决心。

        “不,不对。我想……还是这条更合适。”

        他急忙摇摇头,放下了手中小尺寸的软管,一咬牙抓住了那根惊人粗硕的灌精管,整只手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

        “这一根可以,可以……把宫胞撑开,让子宫口始终牢牢吃住……一定能更好地帮忙怀上宝宝。”

        像新手推销员似的,他嘴上说着拙劣好听的台词,手上僵硬地握着粗大的灌精管,除了握住管子的那只手,空闲的另一只手举到了唇边,猫儿似的用舌尖舔了几口。舔得手指上水津津地带了些润滑,才主动伸向了下身,向肉穴插去。轻微的咕啾一声,两根并拢起来的手指陷入了穴眼中,只剩指根在外面轻轻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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