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林绮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手上捏着纱布,对着医生讥诮地扬眉一笑:
“哈,瞧瞧这是谁?有的男人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以为自己肏了别人一两次,就成了别人的主人,能开始指手画脚,行使所谓的身体管理权,再加上什么小批独享权啦?哦哈,医生,您不会还做着这么好笑的梦吧?”
医生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欣赏着对方变幻的表情,林绮川的笑容更为明显。这还不算结束,说完这些,他嘴角的弧度越发讥讽,摇曳着腰肢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两只奶子一颤一颤地故意擦过医生的身体。看到对方在白大褂下隆起的轮廓,他才心满意足地哼笑了一声,径直离开了医务室。
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重重关上,小共妻毫不在意,撇嘴嗤笑。但想到接下来的事,他却咬住了自己的指甲,脸色真的沉了下去——
他得抓住这个机会。
抓住这个单独面对继子阿尔伯特的机会。
林绮川攥紧手指,暗中咬紧了牙关。
孕期情潮中,他脑子几乎整个都坏了,生下来才渐渐摆脱情欲的控制,恢复清醒,得以思考:哈里已经没有指望;半年多都看起来规规矩矩、恪尽职守的医生也能兽欲大发,更不用抱什么希望;其实他知道,冷漠地放纵底下人对自己为所欲为,这一年多几乎对自己这个新寡的小后母不闻不问的继子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现在必须要抓住一切可以脱身的机会。
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就抱着这样的心态,敲响了新任教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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