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您在说话吗？先生？”
他捏紧了身侧的金链，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睁大了。
之前，这个医生虽然也对自己讲过难听的怪话，什么，“男人也能长出”之类的……但那毕竟是被问得不耐烦的时候，故意用来顶撞人的话。像“下面的水多”“上面的水少”这么粗俗鄙夷的话，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来，也未免太……
不大可能。兴许是自己听错了吧……还有那一声嗤笑，大概也是错觉……
他嗫嚅了一下，摇摇头，对身前表情如常的男人说道：
“没什么……抱歉，是我的问题。”
“不要总是大惊小怪，小夫人。”
医生望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情绪地敲打了小共妻一句。
“是。很抱歉，对不起……”
林绮川有点羞愧地小声说着，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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