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微不可查地笑了笑,笑容里藏着若隐若现的讥诮:“男人也能长出小肉逼,出水又多,又能怀上孩子的事,您之前似乎也闻所未闻啊。”

        小共妻被噎得说不出话。他顶着涨红的脸颊,偷偷低头瞥了一眼穴眼处的纱布。那里的医用纱布已经被淫水浸湿,显出一小片略深的白色,将圆凳染上淡淡的水光了。

        自从他的子宫被男人操开,揣满精液,这口小穴就变得过分敏感起来。本以为这种情况随着情事的减少会逐渐好转,谁知,在宫胞中渐渐孕育出一个胎儿、肚皮一日日被撑大的时候,身子底下反而越来越敏感。受到一点点刺激——譬如现在,他坐在了冰凉的圆凳上——穴眼就会条件反射般开始汩汩地向外漫水。宫颈末端的子宫口虽然因为怀孕而牢牢闭合,却在这种时候欲盖弥彰,总是欲擒故纵般痴痴地吐出黏热的透明淫液,像春天盼望着蜜蜂前来授粉的花朵一样,渴求着滚烫的肉棒和白精。

        这种糟糕的渴求几乎与日俱增。

        伴随着月份不断增大,胎儿入盆,宫胞的位置不断沉低,小穴和前列腺受到的压迫越来越强,哪怕是简单的行走,快感也会如潮水般漫涌上来,时时刻刻如影随性。然而小共妻却得不到任何男人的慰抚,哪怕是孩子可能的父亲也不得亲近……无论是肉棒,还是手指、唇舌,都不被允许。

        【一切须以胎儿为主,小心为上。】

        这是小共妻第一次怀上孩子,不止是性交,连自慰都受到严格管制和禁止。

        一旦被仆佣发现违反命令,偷偷玩弄自己的小穴,他就会立刻受到毫不留情的责罚:跪在床榻上,被仆佣用折起来的皮带抽打胸乳,每抽一下,就要清楚地报出对应次数,一、二、三、四……直到两只奶子都高高红肿起来,才会得到一刻歇息,获得所谓【珍贵的谅解】。

        不止如此,在结束鞭打后,小共妻的胸乳上还会再多挂上一枚乳环。到后来,数枚金质环扣在他的奶头上沉沉地坠着,碰在一起叮当作响,连同下身的淫铃声混在一起,像极了农间被穿上鼻环、挂上铃铛的小母牛。他也的确不再能算作【人】了。有时候,林绮川会垂下眼睛,暗暗发恨地想,不过是受到主人监管控制的孕畜而已。

        但这种想法始终稍纵即逝。在绝大部分的时间里,他都被潮热的情欲焦灼着、折磨着,脑子里空空如也,原本软莹莹的奶头在情热的煎熬中变得时时挺立,俏丽地在遍布抽打痕迹的胸乳上翘起,即使被坚硬的红宝石硌着也不肯松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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