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保镖也停下了脚步。他站着不动的时候就像一座坚实的山,只有当他低下头,人们看到他金棕色的蓬松的短发,榛仁色的眼睛,眉目中某种不可摧移的神情,才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比起山岳,他更像一条忠实可靠的大护卫犬。
“夫人,那时候我被传唤到了阿尔伯特少——老爷那里。”
哈里的头深深低了下去,好像头颅因为愧疚变得无比沉重:
“没能及时出现是我的失职,请您随意惩罚我,无论是怎样的处罚都不为过,不必怀着慷慨的善心。”
“我不要你给我说这些道歉的废话。”
林绮川攥紧了手心,对方顺从恭敬的态度看得他难受,看着他低垂的头,心底乱烧的怒火骤然喷涌而出:
“抬起头!跟我说话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眼睛!”
“我……您,因为您胸前的红宝石把纱料磨破了,……露了出来,就在这里……”
保镖低声说。他伸出手,示意了一下白纱破损的位置,却不慎碰到了林绮川的皮肤,拨弄到了胸前裸露的那颗红果。感受到那颗奶头一瞬间从柔软,变得跟点缀在胸口顶端的红宝石一样坚硬,他喉结轻轻动了动,垂下眼睛,别过脸,不去看。
林绮川怔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胸口,迅速把白纱向上提去。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涌动着无声的寂静。暧昧仿佛有着重量,即将沉沉地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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