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绮川咬紧了牙,不再去想昔日作为黑手党家主夫人的风光。他匆匆从身旁的小桌子上抽下了桌布,仓促地裹在自己身上,像意外被人撞见沐浴场面的新妇,眼角还存着点可怜的红。

        “喂,起来。”

        那个声音来到了他的头顶。

        鞋,他看到了那个男人脚上穿着的靴子,是黑色皮靴,标准的军制模样,鞋头镶着冰冷的钢边,是家族中负责安保的成员会穿在脚上的款式。

        对了,安保,保镖……他的哈里去哪儿了?

        “一动都不动啊。怎么,小夫人,您听不见我说话吗?”

        那个男人笑了笑,嗓音低哑。他唱歌大概会很好听。林绮川想。音色这么有辨识度,听起来却这么陌生,家族中会是谁——唔啊!

        那皮靴的钢边忽然抵住了他的小批,满怀恶意地开始轻碾!一下一下地,用金属鞋头反复轻踢!冰凉的金属鞋边碾开他微微敞开的阴唇,蹭动里面最酸软多汁的小蒂。被戴在蒂尖的那枚金铃,被踢得上下摇动,叮叮作响。

        “不,不要!求您停下……您是家族里的安保?为什么我对您没有什么印象?”

        林绮川忍耐不住,勉强扯住了行凶者的裤腿,讨好似的晃动,不住摇头求饶。他漂亮的头颅承受不住般垂了下去,露出颈后雪白的皮肉,背后的蝴蝶骨不住起伏。

        “没有印象?噢,要不要我再踩一会儿,好让你有点时间,来回忆回忆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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