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年迈丈夫的命令,林绮川顺从地垂下头,像从前那样,乖驯地缓缓走了过去,边走边扯开腰带,腰带上的金属环扣当啷一声,落在地上,而他还在继续把身下的衣物一件一件褪下来。等走到丈夫身边时,他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

        “跪下。”

        林绮川应声跪在地上,光裸的膝盖贴着病房地板。

        他仰起头,露出曲线漂亮的脖颈,用濡湿的、含情带笑的眼睛望向丈夫,伸手解开了丈夫的病号裤系带。

        就像往日那样,得到丈夫微不可查的点头动作,林绮川把头低了下去,嘴唇隔着布料贴上了面前男人蓄势待发的肉棍。

        他用舌头缓缓地舔,从上到下,啧啧有声,像吮一只好吃的棒冰。直到把这一处布料全部润湿,全部紧贴着逐渐雄起的肉棒,甚至病服衣料都透出鼓动的沟壑和青紫的野蛮颜色,他才收回舌头,用牙齿咬住布料,缓缓褪下了丈夫的裤子。

        肉棍啪地一声打在了他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浊痕。他毫不在乎,甚至顺着这个姿势偏过脸,啜了一下龟头,啵!听得好清楚,像一个轻快的亲吻。龟头黏稠的清液顺着他的舌尖淌下去,落到了他的胸前。

        他的胸口终日裹在衣物里,不见日光,莹白得像上好的瓷器或者白玉,但现在在情潮的作用下,林绮川白皙的皮肤上泛出了鲜妍的粉红色,如同某种未完全绽放的蔷薇。

        病床上的年老丈夫的目光也移到了他的胸口上。他的胸口,自己小妻的胸口,情人,续弦,妖异貌美的年轻毒妇,贪图钱财的小婊子……他突然伸出手,拧住了林绮川胸口上立起的一颗红珠,刻毒地用力,指甲尖端甚至都陷进了肉里。

        “啊……疼……老公……”

        林绮川低声地呻吟,肩头颤动,仿佛撒娇,却任由丈夫继续残忍地动作,甚至还故意把上身向前挺了挺,向病床靠近,额前细碎的黑发都垂到了丈夫遍布棕褐老年斑的手臂上,更方便老男人肆意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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