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居寒心中有些烦闷,推门去包厢外找了个阳台想吹吹风,过了一会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音律天才的宋居寒不用回头就知道准是何故,不由得心里暗笑:跟我拿什么乔,还不是乖乖贴上来了。

        何故虽然跟了过来,但一言不发,宋居寒也就继续仰头望天,假装不知道身后有人。

        不知道何故会对他说什么呢?“请原谅我,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和你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离不开你”?唉,从这家伙嘴里听到一句情话简直难如登天,不大可能。“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庄捷予”?怎么可能!虽然他确实吊走了对何故有意思的庄捷予,但何故怎么可能为了个庄捷予专程跑来质问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宋居寒有些不耐烦了:只要他道个歉,答应我不再和庄捷予那贱人联系,我就同意他回来。或者说句软话,我就原谅他。

        身后又一次响起了脚步声,这次却是转身远离的,比过来时还要更轻微一些,若不是高档酒店环境比较安静没什么吵嚷声,他恐怕会像个傻子一样再等很久都没发现身后已经没人了。猛地转身抓住何故,宋居寒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何故脸上看不出表情:“我要走了。”

        宋居寒嗤笑一声:“走?那你巴巴地跑过来贴我身后这么久一声不吭干什么?等着我发现你?”

        “你发现我就在这,又一声不吭也不回头这么久干什么?等着我耐不住了开口?”

        哦,别说什么服软,何故都学会反唇相讥了,一点求和好的样子都没有。

        他们剑拔弩张地对视了足足一分钟,最后宋居寒还是忍不住了,“算了,反正你也看清楚了庄捷予是个什么德性,跟你一直计较这个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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