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他哥滚烫的额头,眸色暗了暗。
年少时分开的那短暂又漫长的三个月里,他哥有没有和他一起生病?
有没有被好好照顾呢?
“哥?醒醒,”戚野趴到他哥身上,用脸颊蹭了蹭戚闲,“家里有退烧药吗?”
戚闲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底烧得通红,可把戚野心疼得够呛。
“应该有。”戚闲要起来去拿,戚野忙把他按回被窝里,“我去楼下找找,你躺着别动,把被子裹紧点。”
戚野披上衣服,下楼把各个抽屉翻了个遍,最后在他哥的行李箱里找到个小药盒。
瓶瓶罐罐的,都是诸如这类长串晦涩的英文药名,他看不懂。
见有个A字开头的,他拿上了楼,问:“哥,这是阿司匹林吗?我怎么觉得这单词拼得不对?”
&……阿司匹林是这样写吗?
“不是,”戚闲把药瓶放进床头柜,“退烧药应该在电视墙的置物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