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野心情很好或很烂时,都爱飙车。
在引擎的轰鸣声中,改装后的车子急速冲进赛道。方向盘配合档位操作,后轮失去抓地力,车身一个漂亮的甩尾漂移顺利过弯。疯狗的车紧咬不放,戚野把油门一踩到底,前方连续弯道也豁出命似的不降速,几次险些冲出山边护栏。
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刺激,让戚野兴奋地吼出声,他用力拍了下方向盘,一手伸出车窗,冲身后的疯狗比了个中指。
“野少,今儿这么猛,命都不要啦?”
这是野赛道,护栏外就是山谷沟壑,冲出护栏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疯狗给戚野打开车门,心有余悸地说:“这么拼,我以后都不敢叫你出来玩了。你要是出了事,闲哥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吗?”
“少跟我提他。”戚野甩了甩头发上的汗珠,漫不经心地看着周围。
他们约来赛车的都是熟人,偶尔带人上山玩,也基本都是放得开的。车前大灯照过去,齐刷刷的细腰翘臀大长腿,白得晃眼。因此那个穿白衬衫长裤子的男生,显得格外不合群。
“那谁?”戚野抬了抬下巴。
“哪个?”疯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笑得暧昧,“新来打杂的,缺钱。”
戚野点点头,缺钱就行,他最怕什么都不缺只缺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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