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上有瓶擦脸的水乳,他捞过来想充作润滑剂,拧开瓶盖,是淡淡的柑橘香。
戚野回过神,攥住他哥的手,把掌心里的水乳全部拍在了自己脸上。
“……”戚闲开玩笑似的说,“舍不得你的润肤液啊?”
戚野呐呐道:“我是舍不得你。”他把头埋进他哥的胸前,深深吸了口气,才请求似的说:“哥,能不能慢慢把药停了?”
戚闲揉着他后颈凸出的椎骨,说:“可以。”
戚野隔着层单薄的T恤,轻轻咬了口他哥的乳头,说:“我不想你吃药,不想让你再焦虑,即便咱俩以后只能柏拉图,我他妈都认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笑。
他抬头,脑门就被戚闲啄了一下。
戚闲笑道:“你后半句话说得咬牙切齿的,不太有说服力。”
戚野红着眼睛,认真道:“我说真的,电影里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喜欢就是放肆,但爱是克制’,我爱你,我愿意为了你克制。”
戚闲被他的诚挚烫了下心口,他恍然发现,那个记忆里从小到大一直喜欢向他撒娇的孩子,不知不觉间竟已生出一对足够丰满且厚实的羽翼,将他温柔地环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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