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那之后,就是空虚。

        具体莱米说不出来,总觉似乎还差了点什么重要的东西,或步骤?

        他开始努力回忆。

        接着应该就到了那个不能碰太多,只要往下按就酸涩的肉粒。

        阴蒂被手指隔着略微粗糙的内裤捻起,小批吐水吐得更欢了。但是,这样还是缺了点东西,怎么都没有巫师弄得那么舒服。

        莱米扯过一旁的被子,发泄似的盖在头上,在片黑暗中闷闷不乐。

        解决完的巫师一进房间,半躺在莱米身旁,就闻到小批的骚水味,鸡巴忽然又硬了,就像在嘲笑他的无用功。

        才破处不久的巫师不满他的不自律,却又顺手把被子扯开,将柔软的美人抱在怀里一阵乱摸,仿佛上瘾般亲了又亲,又觉得这情有可原。

        有伴侣的男人,注定是不一样的。

        只是这味道……

        巫师看着怀中这个满脸无辜的家伙,手顺着下摸,结果摸到湿乎乎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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