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就像是潘朵拉的盒子,如果打开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被快感冲刷地麻木的大脑让我顾不上许多。
“求你了。”
我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
女朋友摸了摸我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后放开触手的桎梏。
很快,我敏感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生生遏制住的快感抽搐了几下,不满足的吐着淫水。
但我知道再被触手“吸吮”是多么可怕的事。就算肉棒硬得发疼,可怜兮兮立在空气中寻求抚慰,我也坚决不求助女朋友。
我摩擦双腿,企图获取些许快感。
我不是没伸出手,尝试像是过去二十多年那样,给自己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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