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看到後辈不甘的表情,络腮胡大叔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他也曾有过一副崇高的职业理想。但直到他所秉持的理想被残酷的现状打垮後,现在想的都是如何让nV儿上的起私塾,请得起家教。
与其跟掌握着权力的大人物作对,不如顺从他们的意志,老老实实当个谎言传声筒来的稳当,起码不用担心自己因为某次报道得罪了某些不该得罪的人被撤职,丢掉工作,失去收入来源。
每年Si的不明不白的记者还少吗?更严重一点,丢掉这条命都有可能。
看了眼手机,络腮胡大叔困倦的眼里出现一抹亮光,重重拍了下年轻後辈的肩膀,脸上浮现畅快的神sE。
“上面发话了。”
“这次不用顾忌,只要能及时报道安逸寺社长的动向,将会发双倍的时薪!”
在年轻记者和络腮胡大叔记者高兴於不用束手束脚的报道时。
作为被所有人关注的安逸寺寿树被拷在椅子上,眼神泛着血丝,猩红地眼球盯着自己最看重的手下竹田久雄。
“你到底为什麽要背叛我!”
面对曾经的顶头上司的压迫感,竹田久雄再没有之前的恭敬,而是信手接了杯水递给斋藤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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