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烛火一般的意识彻底熄灭,一头栽倒在安逸寺辉姬的x口上。
“当然就是字面意思了。”
回答安逸寺寿树问题的,是他视为工具的nV儿。
“我不是命令你g掉川木久雄吗?为什麽这个麻烦的留学生牵扯了进来?你怎麽可能违抗我的命令!”
“父亲大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川木久雄就在您的脚边,我很好的完成了父亲大人的任务,是不是很厉害?但是父亲大人为什麽要一脸恐惧的看着我?”
“难道不应该给我夸奖吗?是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面前nV儿的笑容越来越陌生,安逸寺寿树感觉一GU凉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在问你扳倒现任社长是什麽意思!”
安逸寺辉姬就像一台人偶,十几年来一直听从他的命令行动,这种意料之外的举动让他感到内心的寒意不断蔓延。
人偶依然在笑着,看向安逸寺寿树的眼神不再是那种绝对的理智,而是充满病态般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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