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愈发急促的冲击之下,扶苏更加用力地绞紧身侧的床单,许久之后,却是无声而自嘲地笑出来。
一切如此相似地重演却又如何?他重活一世,要的绝不是重蹈覆辙的结果。
——父皇,这一世……扶苏定会有所改变……你且拭目以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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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嬴政在熹微的晨光之中睁开了眼。昨日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已是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少见的明媚晴天。
常年的帝王生涯,已然让他形成了固定的作息。故纵然昨晚醉宿,此时却仍是照旧醒了过来。
觉察到脑中残留着的一丝隐痛,嬴政扶着前额坐起身来。不经意地垂下眼,却被满床的狼藉惊得微微一怔。
纵然被衾俱是玄黑的sE泽,然而其上深sE带着腥膻的痕迹分明是血,至于那白sE……
嬴政定定地看着,那被朦胧雨夜和浓重酒气掩藏在意识底层的画面,忽然慢慢地浮上了脑海。
他终于记起,自己昨夜失了控。
他记得对方唇边那轻缓而隐忍的呻|Y,记得对方紧扣在自己肩头的触感,记得对方动|情时泛着粉sE的赤|lU0身T,记得凌乱黑发遮掩下,那一张渗着汗水,却全无血sE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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