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酒杯,李斯看了看他,慢慢道:“公子可是有心事?”
扶苏酒量并不甚好,饮罢几杯之后,面sE已有些泛红。他闻言只是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李斯见状,也不便多问,便只是无声地伴在一旁。
而扶苏纵是饮酒也饮得分外有度,酒过三巡人有些微醺,却并未醉过去。眼见已是月上中天,便叹息一声,有些歉意地对李斯道:“扶苏今日……多有怠慢了。”
李斯起身告辞,拱手道:“公子客气了。”
扶苏未再说什么,便只是送他至门口。
回到房内,走到床边靠坐下|身子,才觉出头有些昏沉沉的疼。
仰头看了看空寂而昏暗的房间,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原以为前尘已如云烟散去,终有一日会被淡忘至脑后。而直至如今,才发觉自己竟是这么久了,都不曾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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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初,嬴政又是一连颁布了三道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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