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相解开自己的长袍,露出强劲有力的身体,扶着血河来到一处偏室。
屋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铜镜矗立在墙边。
神相由扶改为抱着血河来到铜镜前,在血河耳边含笑道:“我说过会让你看个够的,我会在这面铜镜前干你,让你看清楚我是怎么干你的。”
血河没力气反驳,只是有气无力的瞪了神相一眼。
不一会儿,血河眼前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神相按在铜镜前。
赤裸的身体乍一接触到冰冷的铜镜忍不住打个冷颤,身后压过来一句温热的身体。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神相的一呼一吸都拍打在血河的颈间。
“乖一点,让我干你。”
神相的手向血河的后穴缓缓探去,初始时太干涩,使得神相扩张得有些艰难。
于是神相故技重施,逼迫血河将手指舔湿,原本血河并不依他,只听神相威胁道:“不好好扩张,等会儿受罪的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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