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第一个绳结出现在荧眼前,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才鼓起勇气,让被摩擦得麻痒发疼的阴唇张开,柔柔地含住那颗看上去就可怖的绳结。
体重带来的压力使绳结迅速往花穴里钻,抵住敏感的肉蒂,强烈的刺激让荧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用力往上踮脚,只稍微往上一点儿,又因为脱力往下一落,将那颗绳结大半吞进穴里,凹凸不平带着毛刺的粗糙绳结死死碾过阴蒂,荧被磨到尖叫,身体酸软着往下再落,彻底将整颗绳结吃进去,让其扎扎实实地肏扁阴蒂。
荧忍不住颤抖,被过度刺激的花穴开始吐出淫水,沾湿绳子后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她抖着身体停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波伴随着疼痛的快感,莫名的委屈让她不自觉开始落泪:“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她吸了吸鼻子,软弱很快被理智按捺下去,只要坚持一会儿,等结束之后,她就立刻找机会拿到纸笔,向莱欧斯利写字解释,到时候他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无辜,也一定会给自己道歉!
抱着这样的希望,她继续慢吞吞地往前挪,绳子已经彻底嵌进花穴吐不出去,她只能忍耐着阴蒂和穴肉被粗糙麻绳摩擦带来的的尖锐快感,滴着淫水往前走。
又一个绳结被吞进去,这颗绳结极大,肉蒂再一次被压扁,花唇被刮到泛起嫣红的血色,荧痛苦地挣扎,一次又一次努力站起来往前走,然而往往只吐出一半就没了力气,再次重重地往下跌,让那颗绳结像肏弄一样反复粗暴地碾压摩擦阴蒂和穴肉。
不过几下,被折磨得凄惨的阴蒂就开始微微抽搐,荧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哭叫,瞬间到达高潮,花穴痉挛地吐出一大股淫水。
整个身体都开始泛红,花瓣一样染上细密的汗液,下体又酸又麻又疼又爽,荧哭泣似的呻吟,脑袋开始发昏,如果不是跟莱欧斯利说出真相的念头支撑着她,她根本没力气再往前走。
反复挣扎了好几分钟,发肿的花穴才艰难地吐出那颗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绳结,拉出一条细长的淫液银丝,抵着不规则的绳面往前滑。
荧浑身颤抖着,脸色酡红如同醉酒,拷着手铐的两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不时就会被刺激得往上抬,将麻绳再往上顶一截儿,给花穴带来更强烈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