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我做的事挺多都是犯法的,我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盛淮南没再说话。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将犯法与好坏挂钩。在她眼里,伤害别人就是犯法,杀了人也是犯法,可跟在盛淮安身边许久,她内心是动摇了的。法律只是针对某件事情本身做出评判,它不可以去充当评判一个人是好是坏的标准的。
“那你一会要去哪?”
在盛淮南说话时,有服务员敲门送来了衣服,盛淮安开门拿过,向盛淮南递了过去。
他看着女孩一件一件地穿上,“盛淮南,在你眼里,搞赌博的犯法吗?”
盛淮南坐在床上,将裤子穿上,听到话后去看他,“自然是犯法的啊。”
“这是澳门。”
盛淮南不理解,疑惑地看向他。
盛淮安又继续说:“在这搞赌博,可不犯法。”他单膝蹲在女孩身旁,“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的。”
钱,所有人心向往之的东西,任何人都抵挡不住它的诱惑,自然包括那些坚守正义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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