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迦楠想说话,可是却叫了一声:“啊啊……”
是霍城洲扇了她的胸一巴掌,扇得那旁的胸颤抖。女人的奶子饱满圆润,在颤抖的时候就像是团水球在狂风中摇晃。男人来了兴致,左右各扇了几下,扇得两边向中间聚拢,两个红肿的乳头多次交接。
“洲、洲哥,求你了,不要了,啊……要掉了!”
这是因为男人不仅扇弄着她那挺立的奶头,还用手在玩弄着女人有些红肿的阴蒂。在玩得不尽兴时,他又两指捏着奶头与阴蒂往外拉扯,都要将女人的东西从她身上扯下来了。
楚迦楠此刻的求饶不光没用,甚至成为激发男人欲望的利器,求饶啜泣之声刺激着男人的大脑,她的身体便成为了男人手中的玩物。不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男人可以随意发泄的东西。
她赤裸着身子躺在桌子上就像是被拔光鳞片任人宰割的鱼,男人对她肆意宰割,她却只能忍气吞声。
身体的疲惫痛苦充斥大脑,刺痛、酸痛感如海浪翻滚,拍打着她的全身。
屋内的咕矶的声音响起,是男人在玩弄着女人的穴口。那声音刚开始还不大,可随着男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搅弄的水声变成拍案的海浪声,彻响云霄,甚至有淫水喷洒乱渐的声音伴奏,像是一首动感的歌曲在海浪声的伴奏下长吟。
就在男人的手指又插进楚迦楠的逼里时,她感觉是被男人推到云霄,疼痛快感并存。可未等她享受那片刻安宁,男人的手便抽出来了,她自云霄跌落谷底。
此刻的她还真就有些浪荡。一丝不挂地躺在茶几上,身体上桌子上是她喷洒出的淫水。而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还衣冠整齐,皮衣领口遮盖了男人的下颌线,锋利的眉眼不带一丝感情,只有那嘴角隐约透露的笑意带着感情,却不知究竟是对女人这浪荡模样的嘲讽还是自己内心的流露。
霍城洲点上了一根烟抽着,一只脚踩在女人身旁的桌面上,一只手臂撑在曲起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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