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在要流出女孩甬道时,又被他堵了回去。冲势之迅猛,宛若长刀劈竹,快,猛,无法阻挡。
或真是太久未做过了,如今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许久,盛淮南被男人抱起,跨坐在他腿上,承受着更猛烈的攻击。那根性器好像要捅穿她的身体,她五脏六腑也跟着疼痛起来。
可偏偏她不肯发出声,不肯将疼痛喊出来。
她这副倔强模样在男人眼里那就是抵抗,不甘。说白了,盛淮南还是不愿接受。
深夜,海风卷起,海浪澎湃,暗礁在海浪的拍打冲击下变得残缺。
盛淮安的动作比刚刚还要迅猛。一手掐着女孩的腰让她一次次坐上去,将性器整根没入女孩身体最深处,在那里留下他的痕迹,将他身体里的精液射进女孩子宫。
动作丝毫不肯慢下来,正如二人现在的气氛不可缓和一般。
盛淮南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肏烂了。跟刚刚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是疼,很疼,能感受到自己的肉膜要被撑烂了,能感受到小腹处男人的性器捅了进去。
盛淮安甚至一手扣在女孩后脑勺,让她低下头与他接吻。吻势强势,如下体攻击一般无二,只想等着女孩喊出疼。
可偏偏盛淮南不愿,下唇都咬出血了,她还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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