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南脸色倏地煞白,瞳孔放大却又无神。
是啊,她怀疑了,她还是要了,他们还做了那么久呢。
盛淮安见她征愣,嘴角上扬,心头却冒血。
阿索站在门外敲了声门,“安哥,霍城洲到了。”
霍城洲的脸色也不太好,进到屋内便直接坐到了沙发上,看了一眼满地的烟灰,他也只是看着,又点了一根烟抽着。
霍城洲没忘记嘲讽里面的人:“你们先聊着,把我当作一看戏的就行。”
盛淮安回头瞧了眼屋门外,看了一眼懒洋洋地坐在那里的霍城洲,“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还有心情来我这看戏?”
沙发上的霍城洲脸色倏地变了,眸色更阴暗了。
这事得追溯到前几日楚迦楠去祭拜她妈妈。
她妈妈是香港人,但她不敢将消息暴露给别人,便说是去广东,坐的游轮到那里的。
她当时想趁机逃跑一次,为的是激起霍城洲的征服欲。逃跑确实跑成了,从广东到了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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