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重要。”

        “是,我是有点生气,不过我可以理解,我知道以前确实做的不对,你们防着我也是应该的。”何非几乎自暴自弃地解释道。

        “但我和别人不一样,不是吗?”

        何非心中一颤,那股本就未曾消弭的委屈又涌了上来,他强撑着笑了笑:“没有,都一样。”

        “我听到了,你说的。”

        “我说过吗?我没说过吧,你听错了。”

        “你说了。”

        “马哲……”何非的眼神几乎要祈求了:“我不想谈这个。”

        “我想知道。”马哲固执地说。

        面对马哲穷追到底的问话,何非只觉得所有的伪装都溃不成军,只能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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