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都在这了,裴先生何必贪恋画中虚影?”

        “我……啊……”

        贺云不等裴年回答,握住他细腰发狠般冲撞,肉棍搅得穴内春水泛滥,一大波一大波从穴口冒出,湿黏黏的滴落在案底的地毯上。裴年屁股高高翘起,贺云捏着他浑圆的臀瓣几番把玩,义甲甲尖深深陷进白花花的肉臀里,留下片片红点,裴年羞极,整张小脸埋在手臂里偷偷地喘。但贺云不愿轻纵了他,手伸到前面抓住他硬到发胀的性器狠狠搓弄,没一会裴年抽搐着射出第一股精水,后穴也骤然吸紧。这一吸爽得贺云腰眼发酸,他连连喘叹,越发用力地操干着,裴年穴肉都被操麻了,软绵无力地贴合在一起,却遭肉棍迅速捣开,直至那穴眼深处胀得发痛,贺云才终于抵进穴心射了出来。

        “唔……”

        裴年双腿一抖,瘫软在地,他臀缝间漏出的白精在身下流了一大片,转瞬又洇过毯布,消失不见了。

        譬如春梦。

        <二>

        都道长安春早,谁料这春去得也快,如今热风一阵一阵,恐有入夏的势头。贺府院中的梧桐发了新叶,几枝苍翠伸到画房檐下,投落满窗清凉,窗外燕衔新泥,私语呢喃,窗内也正诉说一场缱绻情事。

        “小小年纪使不完的劲,竟连自己画像的醋也要吃。”

        二人云雨方歇,贺云将衣冠收拾齐整,才要去管那满地狼藉,又被裴年扑倒在地。贺云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便由着裴年数落,但这人外衫之下不着寸缕,还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贺云无奈,拾起一旁的衣裤想替裴年穿好,谁知被裴年一个翻身骑到了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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