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控制住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我们、我们不应该在这种情况下迈出这步。”

        “哪种情况?”她十分真挚地发问。

        “就是……”他环顾一圈,“这种情况。”

        “要么做,要么Si,”她一字一顿地说,“对我来说,就是这种情况。”

        他们四目相对。在何其相似的两双眼睛之间暗涌。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不明,那是她许久没有见过的、少年时代的他的模样。年轻的孤狼,在原野游荡许久,如今终于循着她的血痕而来。

        她的后脑勺被他一把掌住,然后他吻了上来。唇齿间有铁锈的余味散开,不知道是谁磕破谁的嘴唇。她又将他反推在地,啃咬着他的耳朵、喉结。

        他的皮肤白且薄,喉结隐在下面,仿佛一颗已被吃尽的禁果果核。他索X脱去上衣,露出JiNg壮的lU0身。一寸一寸,她仿佛重新翻阅他的所有历史。她在场的,她不在场的。

        再往下,她终于拉开他的拉链。

        “居然这么Sh。”她用指尖碾着他的gUit0u,已经全是前列腺Ye。他难抑喘息,随着她的触动而颤抖。像是为了夺回主场,他半脱半撕,拽下她的K子。她顺势坐了上去,进入得非常顺利。那尺寸让她十分意外,腹部都被顶得酸胀。她稍稍动了一下,看到他紧皱眉头。

        “第一次?”她更加意外。

        他没说话,托住她的撞击起来。他很粗鲁,很莽撞,但是恰如其分地好,好到她都有点诧异,怎么他们没有早点做这件事情呢。别人za是从头学习彼此,他们za是温习知新。他们活该这样za,然后一起堕入地狱。

        世界彻底消融,只有下方他的喉结在起伏。幽暗中一片白茫茫,他是她的白sE马驹,载着她奔腾,在荒原中终于找到一个出口。这是最接近永恒的地方。如果就在这里Si去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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