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愤怒正在急速膨胀,海绵般x1走他的其余情绪。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当谜语人?为什么都要维护表面上虚假的和平?为什么虚以委蛇?为什么明明心里流着泪,脸上还总是笑?
这莫大的愤怒早在十年前就挡在他的面前,那时他给出的应对方式是拳头,显然不是个好的回答。可在此之前,世界只教会他这个。现在他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突然伸手关掉车载音乐,冷冷地发问:“你跟我姐什么关系?”
面对他的语气骤变,KK也收起那副和善的神情,显出一种冰冷的漫不经心。“我跟她什么关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他反问道。
“我是她弟。”他从牙缝挤出几个字。
“哈,你是他弟,”KK复述了一遍,似乎有点儿忍俊不禁,“一个斗殴逃课还留级的弟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姐现在什么状况?这么跟你说吧,她一点儿也不想跟过去扯上关系,尤其是你。”
两人争执间,车子已经在楼底停下。引擎没关,两束光直直cHa入黑夜。
他的拳头捏了又松,指节发白。最后他松开手,一GU用力过猛的酸胀感袭来,吞噬了他整具身T。
“你说得对。”他说。
&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表情有点儿错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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