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沉下去,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你姐姐很厉害。”她吐了口烟。
这话他听上过千百遍,如今早都听厌。他几乎要把头埋进双膝,“我知道。”
“之前没有经纪人要签我们,”她顿了顿,自嘲地笑道,“都准备解散了,她还是坚持给我们写了好几首歌词,后来那几首反响都不错。可以这么说吧,她救活我们整支乐队。”
他愣住了。
“都不记得是谁起的头要叫她作家,我们是真心觉得她写得好。可是后来KK告诉我们,不要叫她作家,她不喜欢我们这么叫,”她说,“但我们鼓手呢,一直缺根筋,有时改不过口还叫她作家,”
不知怎的,他想起她中学的那些作文,被印发在几百张灰sE纸张上,供全年级传阅。他费尽心思借来一份,她写应试作文都写得那么好。
“为什么?”他问。
她耸耸肩,“这你得问她。”
走到包厢门口,她又站住脚步。里面正鬼哭狼嚎的,她冲他笑笑:“他们今天确实喝得有点多,你别见怪。也是这一年太难过了,年底终于接到几个正式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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