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荷包之中的不同,心思被戳破的你整个像根木头桩子般站在原地,最后是连连把你带回座位上的。
可他似乎不依不饶。
“一一这是难过了么?”他上前轻抚你的面庞,“可好孩子,有用处的人才会好好活着。”
这是一句威胁。
你讷讷开口问道:“父君要我做什么?”
“你长大了,该娶夫了。”
“好……”你哑着嗓子答道,此时你已经不是为你逝去的少nV心难过了,而是你的小命。
有用处的人才能活着。
“是闵家那小子,你见过。”
后面的话其实你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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