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卿卿可懂?”他问道。
“懂……懂啊……”你为了你那该Si的面子苟着。
可现下,你的正君仿若变成了严厉的夫子,明明只是个少年啊。
“那卿卿说说?”
“就是那个意思啊……”
你只是记X好,会背书,那些字是什么意思其实你确实不太懂。
“会撒谎的坏孩子。”他取来了教尺,冰凉的竹木抬起了你的下颌,你被迫和他对视。
“器者,形也,卿卿可要记住了,万物各自有相,而君子不器,便不应当拘泥于一物,记住了么?”他问道。
你被他吓到了,哭哭啼啼地应声。
“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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