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这身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遮了又没完全遮,露了又没完全露,看得人是眼热心跳。

        再加上那股子若有似无的,仅属于她的气味,在酒精的催化下,比什么春药都要来得猛烈。

        “好想……好想……呃……”他打着酒嗝,“好想宝贝……”他把头靠在她胸腹之间,用毛绒绒的头发挨蹭着,像是与主人走失的大狗狗,终于寻回了家,如果有尾巴,大概会摇起来。

        刚离开的时候他是打定了主意,觉得就这样吧,他们根本不可能。他没见过比倪安安还要难搞的女人,冷了不行热了不行,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简直像老天爷专门派来折磨他的。

        不停地骂自己没出息,在乱七八糟的地下酒吧泡了一整天,每当有女人找过来,他就想起倪安安倚在床头看书的样子,他真希望自己就是她手里那本该死的破书!

        再然后什么性致都没了,嫌弃的推开贴上来的莺莺燕燕。就想抱着那小人儿狠操,或者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也行。

        “宝贝……宝贝……可以吗?”火热的手掌探入裙底,隔着黑丝揉捏着她的臀瓣,泛红的俊脸昂起,下巴颏抵在她身前。

        倪安安真不知该怎么回答,摸都摸了,还问什么可不可以?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倪安安接起发现是辛妮儿。

        “安安你没事吧?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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