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从善如流,放开了骰盅。
男人指骨硬凸的大手按住骰盅停顿一秒才掀开:三点。
真不知她老爹怎么想的,——贴身保镖?
除了睡觉的时候,不,就连睡觉他都要跟着,虽说是在隔壁卧房,这也让倪安安感到十分不爽。
越想越烦躁,毫无写书的心情。倪安安是某平台的作家,作为今年的新锐,她获得了一个征文大奖。下月受邀于C市,参加平台举办的年度盛典。
她拿过床头柜上的牛奶浅啜一口,不知怎的,原本精神抖擞,这会儿眼皮却沉得睁不开,下一瞬就睡着了。
寂夜沉沉,只有墙壁上的呼吸灯随着轻微响动闪烁。房门把手极为缓慢的转动,紧接着一抹高阔的人影闪入。他光着脚,穿着宽松的短袖短裤,悄然踱至床前。
粉色的圆形床,上罩半透纱帐,随着他的到来微微浮动。
几不可查的深吸口气,撩开帐子,那小人儿就躺在里面,毫无防备。
室内开着空调,她盖着轻薄的棉被,也不知怕冷还是怕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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