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学儿想到自己,虽然她也是被绿,但远没有许海东这么惨,身败名裂,硕大的一定绿帽子扣到他头上,军区大院儿人尽皆知。
碍于他首长父亲和大哥的面子,大家噤若寒蝉,但对他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而言,无妄之灾,如何让他在部队,军区立足,树立自己的威信。
他心软,没有追究J夫和前妻,打了离婚报告,邻居看不下眼,为他做了证,保卫处把J夫和前妻带走了,后面怎么处理的,没人打听过。
母亲说的,和昨晚许海东说的大差不差。
许海东没跟自己卖惨,夸大渲染他的悲情角sE,离婚多年,他放下了,不恨谁也不苛责自己。
“要不,见见呗?”区学儿,乔装漫不经心随口一说。
“他离过婚。”母亲劝她。
“那您不刚刚说人好吗,挑不出毛病来?”
“那,那找个二婚的啊?”母亲被她噎了大窝脖,反过头来将她军。
“那,那不您说他人好嘛,再者说,您因为他离过婚,直接拒绝,多让人栽面儿啊,爸不还和许老首长是战友呢嘛。”
“阿香,这个,不好说人小海二婚头的,但是学儿,你还是要多听听你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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